果然很贱。把衣服脱掉。”
“什么?”我整个愣住,“你刚说不碰我的!”
“脱了拍一段,怎么,想让我帮你脱?我亲自动手的话,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严子珂扔掉手里的浴巾,鲜血顺着他的脸往下滑去。
刚才的水壶嘴砸到了他的额头,皮开肉绽直往外渗血,可他好像压根不知道疼似的。
我下意识地抱紧身体,怎么也没办法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注视下宽衣解带。
严子珂不耐烦地走过来,我赶紧爬下桌子背对他:“我自己来!”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想拍什么已经不是我自己能控制得了的。为了保住孩子,让他拍几张照片又如何?
我脱得只剩下内衣裤时,迟迟没办法继续。
严子珂不耐烦地哼着,一只手与此同时碰到了我的后背:“怎么,想让我帮你?”
我反应很大地朝前走了两步,屈辱又缓慢地脱掉了剩下的遮羞布……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我抱着胸想要蹲下去时,严子珂竟然拿了另一台dv亲自拍我!
“够了,够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报复庄远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再把我跟孩子从他身边夺走!你这样只会加剧他的仇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