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远把我带到了郊区一幢别墅里,环境很美,但周围特别安静。
那时我还没有意识到他不想让我跟外界接触,只是以为他想让我净心养身体。
为了不让庄远担心,我开始学着收敛情绪,想哭时就用力咬舌头,用疼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想发脾气吼他是就用力掐自己的大腿,同样能慢慢控制住暴躁。
不过出院后的第二天,庄远就发现了我的异常,在我不知道第几次掐大腿时,他一把掀开被子握住了我的手:“你做什么!”
我讪讪地松开手,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抓住我的手往他脸上打:“不痛快就朝老子撒气,这次没保护好你们,说吧,该扣多少分?”
我一直拒绝跟他深入交流,他这是想打开我的心扉呢。
我裂开嘴傻笑,目光始终无法聚焦到他脸上:“傻瓜,不扣分,扣什么分呢,又不怪你……是我跟儿子的缘分没到……怪严子珂,都是他害的,他神经病……也怪我,太不争气了,怎么身子骨这么不硬朗……”
“满满,别这样。”庄远沙哑着抵住我的额头,轻轻婆娑我的脸,“我会给孩子报仇的,相信我。”
无名的怒火忽然窜上心头,我一下子恼了:“相信你?是你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