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
他说完就睡着了,匀称的呼吸声有些虚浮。
我没忍心吵他,整理着刚才听到的那些话。
很明显,严子珂利用当天拍的视频做了文章,难道是用庄远打他的那段视频回集团哭诉去了?庄远没收我的手机就是因为怕我看到这些事情吗?也许网上已经议论疯了。
庄远的压力肯定很大,这段时间以来我就像个神经病,他既要安抚我,又要操心公司里的事情。
我很快也睡了过去,我们俩从下午一点多睡到凌晨四点才醒,庄远一看手表就“噌”地弹坐起来:“怎么睡了这么久?”
他说完赶紧亲了我一口,小心翼翼地喊了我一声。
我已经醒了,但是故意没答应。
庄远这才蹑手蹑脚地松开我,就着微弱的床头灯离开了这间房。他应该还有很多工作要忙,睡这么久并不是他原本的打算。
我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翻出一件庄远的西装外套裹在身上后,偷偷摸去了阳台。
星光闪烁,亮晶晶的如一粒粒珍珠镶在黑色的圆盘上,璀璨绚烂。一阵阵凉风吹散了九月的热浪。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给所有的东西都披上一层柔和的光芒。
夜色太美,我心里的烦闷和仇恨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