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他:“庄远,你还好吗?”
说话的时候,我的声音都在抖。他蜷缩成婴儿在娘胎里的样子,动都不动一下,隔了十几秒才断断续续地抽起气来:“死不了。”
“庄总,去医院吧。”保镖们围拢过来要抬他,庄远哼哧一声咒骂:“老子腿断了?用你们抬吗?照看好满满!”
他死要面子活受罪,非要自己走路,可他走路的时候两条腿痛得直打颤,额头上也不停地冒冷汗!
我的心疼得直滴血,刚要跟着他上车,想到我妈后还是转身走了过去。
彼时亲戚们可能怕我们报警,已经鸟兽散似的全都撤走了,我们一家完全不被他们放在眼里,我妈还痴痴地站在原地发愣。
“妈,我的孩子没了。”她震惊地抬头看我,然后视线下移挪向我的小腹,嘴巴颤抖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管你一个劲地撮合我跟周家明复婚是不是为了给爸报仇,我只想告诉您,别再枉费心思了,这个仇我会自己报,但绝对不是听您的让他继续糟蹋。今天我会跟庄远走,过两天请您把我的户口本还给我,只要不闹僵,我们就还是母女。”
我转身要走时,我妈终于出了声:“小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啊,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