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检查,庄远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肋骨断了两根,头外伤、轻微脑震荡等等,病例上写了一大堆问题,好在医生说没有致命伤。
庄远到现在还痞痞地冲我笑:“医生呢?老子腰也疼,问问看老子的肾有没有出问题,可不能影响你下半辈子的性福……”
“给我闭嘴!”我白了他一眼,看到他脑门上的汗水,又不忍心凶他了,只好柔下声音,“痛了就喊痛,只有我们俩在,我又不会笑话你。这张嘴长了就是耍贫的吗?”
他以前拿这种话怼过我,没想到他也记得这事,眼神往我胸口瞄了瞄,又往我下面看了看:“用处多着呢,你不是体验过?你身上哪里不喜欢老子这张嘴?”
他的眼神定在我胯部时,我心口漾起一圈电流,忍不住抖了两下:“你再耍流氓,信不信我把你阉了?”
“温柔点!”他嘿嘿笑着拉住了我的手,说完就闭了眼。
他肯定很痛,只是想逗逗我来转移注意力。
想到这里,我配合着出了声:“庄远,等你好起来,不管你教我什么新花样,我都配合,好不好?”
他弱弱地睁开眼:“真的?不嫌老子流氓?”
我笑了:“不嫌,你想怎样就怎样,就是……不许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