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板着脸没说话,庄远对医院的恐惧就像有的人怕鬼、有的人怕水,不加以克服,以后身体出了问题都要死扛。
他看我不吭声,盯着我看了很久。
我也不看他,冷淡地把他按回病床,帮他掖被子、查看点滴的情况,就是忍着不跟他说话。
这场冷战到底是他先服输,毕竟我忍不住了可以出去找别人说话,而他不能。
下午倒水给他喝的时候,他忽然可怜兮兮地拉住我的手臂晃了两下:“哎,败给你了,今天不出院,不过你得给我好好休息。”
我喜笑颜开:“好,我想回别墅拿点换洗衣物过来。”
庄远丝毫没怀疑我回去的目的,得了他的首肯,保镖自然很积极地给我安排了车。送我回去的是我稍微有点熟悉的保镖,庄远叫他大历。
到了别墅后,我迅速收拾好换洗衣物就开始搜查庄远办公的书房。书房很大,有的柜子还上了锁,找得我相当崩溃。
我刚要出书房,正好听到大历讲着电话朝这边走来。他朝楼上叫了我两声,这才进书房拿东西。
他从最上面一行书架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文件袋跟电话那头的庄远确认。做完这一切后,他又很小心地把要是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