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远,好像真的已经一无所有,连喊了二十几年的妈妈都不是我的亲妈。
可庄远非但没卸下伪装,还红着眼冲我低吼:“说够了没有?出去!我困了。”
我想帮他掖好被子再走,可手刚碰到被子就被他不耐烦地拂开了。
“你别动气,我这就走,你好好休息。”
可我离开了病房哪还有心思休息?找到大历询问他当初跟着庄远去参加董事会的保镖是谁。
他不明所以地指着门边一个保镖,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摇摇头,对着那个保镖道:“我能跟你单独聊会儿吗?”
保镖看了一眼大历,默默跟着我进了陪护房,他看我关门,有些不自在地出了声:“太太,被庄总知道会不高兴。”
我苦涩地笑了笑,庄远都打算离开我了,还避什么嫌?
“我就问你几个问题。你跟庄远去参加董事会那天发生过什么事?能不能跟我说说。”
保镖顿住,不太自在地垂了眼:“太太,我什么也不知道,那种会议是不允许我进去的。”
“那董事会结束后,庄远有没有单独见过谁?”
保镖犹豫着皱起了眉头,最终该是低下了头:“太太,还是请你直接问庄总,我们不能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