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推。
“小满,小满别这样!小满?”
等把他推出去,他一个劲地敲着门,声音是那么焦急。
我什么都没了,连亲妈是生是死,如果活着又在哪?我什么都不知道,忽然觉得无依无靠举目无亲。虽然喊了我妈二十多年妈,可自从摊开养母养女的关系后,我总觉得我们之间有了一层莫名其妙的隔阂。
我一整天都没出房间,饿到华灯初上后,我拨通了庄远的电话。
响了很久都没接,直到我拨出第三通电话时,他那头才不紧不慢地接通了:“有事?”
听到他慵懒的声音我就来气,我强忍着愤怒,有气无力地冷笑着:“庄远,我想跟你见一面。见过之后,我可能就再也不会去烦你了。”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云淡风轻地笑了:“好,我过去。”
没多大会儿,我的房间响起了敲门声。
我透过猫眼看去,庄远正懒洋洋地站在门外,双手插兜,嘴里叼着一根烟。
我打开门后,他也不掐灭那根烟,径直走了进来,留下一路的烟味。
我厌恶地扇了几下手,被一股来不及闪躲的厌恶呛得咳了几声。
庄远回头看我,垂眼瞄了下手里的烟,终究没有掐灭,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