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笑得很明媚,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赏赐般,喝了口自己的药后,就要去喝刘旎的,还振振有词的说尝一尝才知道医工是不是在胡说八道。尝了后,又说,他喝了口刘旎的药,分量就不对了,硬是要刘旎就着他的碗补一口。
这么苦的药,还能喝得这么乐……刘旎瞄着端着碗喝的刘邰,正好和碗上方那双黑眸撞上。
刘旎眨了眨右眼,朝他挑了个眉。
这算不正经吗?刘旎慢吞吞喝着苦苦的药思索。
几口灌完的刘邰把碗给离殇后,“真的苦。”从小碟子里拣了颗蜜饯,刚要含入口,忽然看了看刘旎,因刘旎还有着忌口,不让吃糖渍的东西,便又把蜜饯丢回了碟子里,一笑:“玖儿,吾陪你一起苦。”
大眼有些雾气,他是觉得自己受到的痛楚没有办法同享,所以才这么热衷同样的苦药吗?垂下眼睫,刘旎唔了一声,压下鼻端的酸涩。
刘旎的身体进入恢复期,刘邰兴高采烈啊,天天处理完国事就跑来陪他,不是念书,就是下棋、殿内散个步,共同用个膳,一起喝个药都开心不已,只要踏入了寝殿,眼神就完全无法自刘旎身上移开。
身体的疼痛一天天在减轻,某个醒来的清晨,刘旎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没有感觉到那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