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球丢下去。
“同学,谢谢!”
那老师接住球,又看了她一眼,转身往球场走去。
“就像以前见过似的,太奇怪了。”
柳溪月目送着他的身影,回味着那眼睛和笑容,心里从未有过地柔软与温润,痴痴望着球场。朱门富心里很不是滋味,皱了皱眉。
“十字路口新开了家冷饮店,去尝尝。”
“你先走,我要等等明艳。”
“想看足球,体育频道直播节目很多。”
“不一样。反正你先走吧。”
过了半个多小时,那老师把踢球的男生集中起来,说了几句什么。学大声说着“高老师再见”,有的往校门口走,有的回教室。
“原来是姓高。”柳溪月目光尾随着那高老师,见他往食堂走去,不禁笑道:“现在肚子就饿了,食堂才烧火呢。”柳溪月正浮想翩翩时,那高老师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两根细竹棍和几根稻草,走到球场边的长方形花坛边,跨进花坛里,拿着竹竿在一簇花间比比、试试。
柳溪月明白了。刚才有个学生把球踢飞到花坛里,他是去处理那被砸着的什么花。柳溪月心里暖暖的,换到走廊另一端,正对着楼下花坛,侧耳聆听。那高老师把细竹竿插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