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梧桐宿舍门开着，柳溪月径直走了进去。
高梧桐正专注地写着什么。柳溪月走到椅子后，从后面抱住他脖子亲了亲他的脸。高梧桐摸摸她的头和脸，站起来张开手臂想拥抱她。
“别碰我，我身上很难闻。”
柳溪月避开。高梧桐细细打量，只见她脸色苍白泛黄，目光无神，倦怠憔悴。高梧桐怜爱地笑笑，强行把她搂进怀里，吻了吻她的脸颊。
“有什么难闻的？不要这样说自己。”
又用鼻子摩挲她的头发，习惯性地闻了闻。柳溪月挣扎着躲避。
“三天没洗头了，一大股汗臭味。”
“没关系，我就是喜欢你的味道。”
柳溪月挣脱高梧桐的拥抱，拉起他的手臂咬了一口，推了他一下，在椅子上坐下，抓本书乱翻一气又丢到一旁。抓起几个枣子吃了两个又丢回到盘子里。
“不好吃，没胃口。”
端起杯子喝了口红糖姜水后皱皱眉头。
“太甜了，腻味，太辣了，只适合你喝。”
说完站起来走到书架旁瞟几眼又走到窗边远望。
“要不要吃个香蕉？”
“谁说要吃香蕉了？围着我踅来踅去干什么？做你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