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宿舍,开锁进门又关上,虚弱无力地脱鞋上床,放下蚊帐,抱膝而坐,低头啜泣,泪水哗哗而下,胸口和袖子泪迹斑斑,湿淋淋的。哭完揩揩眼泪,洗了把脸起身回幼儿园。走过天井时,见高梧桐在走廊上担心地望着她,便挥手笑笑。
“高老师,再见。”
柳溪月说完,也不等高梧桐答话,快步穿过天井直奔大门。出了四合院走到街上,赶紧拿出手帕擦眼泪。还没走出凤翔街,又是满眼泪水。
第二天傍晚,柳溪月和兰陵美在幼儿园里散步,绕着大型玩具走了两圈后,又到了旁边小树林里,在一条长椅上坐下。兰陵美沉默半晌道:
“中午他来找过我。袁春竹叫我陪她去买裙子,其实是找借口帮他叫我出去。他唠叨了一遍事情经过,抹了几次眼泪,看样子也是一夜没睡好。”
“已经跟我无关了。”
“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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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梦话,叫了好几次‘木头’。”
“能不能说点别的?”
“能不能理智点?”
“攀龙附凤,脚踩两只船,我理智不了。”
“这个烂木头,相什么亲,真是不识货。”
柳溪月默然不语。兰陵美笑笑,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