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谢谢。”
“月儿,你就要走了,你究竟怎么想的,求求你告诉我。”
高梧桐满脸哀伤。柳溪月心软了。
“你两次去相亲,动摇了我对你的信心,让我很不踏实。你怀疑我的清白,更让我难过。我怀疑我不是你最好的选择。你应该去找更有助于你实现梦想的人。”
“去相亲确实是我不对,但我从没怀疑过你的清白。月儿,无论你怎么想,我始终坚信,你永远是我最好的选择。”
“就算是这样又有什么用?最现实的一点,我没能力留在三江,你也没能力帮我留在三江。我的户口总不能老悬着,最终还是要转回千河。按现在的规定,孩子户口只能跟女方,即使我愿意去民办幼儿园工作,我也受不了孩子所要面对的处境。我在乎你,所以我要考虑这些东西。这是我的真心话,你不要怪我。我知道你的心意,我也知道自己的心意,但现实摆在面前,我们逃避不了。”
高梧桐无言以对,只感到自己卑微如蝼蚁,无能得抬不起头来。那潇洒的谈吐,那风流倜傥的气质,像彩色纸屑糊制的精美衣裳,瞬间被风吹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苍白无用的灰褐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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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贫贱卑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