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侧对着月门的方向,边暖看不清她的神情,但那妇人的神情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那妇人五官和温言像极,就是没听见前面那些话,一看也能看出是温言的母亲。
此时她一双凤眼哭的红肿,细长的柳叶眉纠结在一处,神色痛苦至极,声声无助的哀求着温言。
边暖看的揪心。心知窥探人私事不好,但就是收不回视线。
一直没出声的温言也跟着跪下身,像是力气用尽,无力的拉扯着温母,用气声道:“娘,你起来,你起来说。”
温母哪里肯:“你先答应娘,跟娘回家去,你不答应,娘便不起。”
“娘——”温言终于崩溃。
边暖再也看不下去,收回视线,将身体藏在月门里,伸手捂住胸口。
玉儿没踏进过月门,不知墙的另一面发生了什么,但看见边暖红着眼眶,眉头紧皱,手捂胸口,似是不舒服的样子,心里一紧,忙紧张的上去扶住边暖。
“小……”
她刚一张口,便被边暖捂住了嘴。
边暖拉着玉儿一直走出很远才放开玉儿。
背过脸摸一把眼角的泪水,再转回脸时已换上笑脸:“我没事,刚刚沙子迷了眼。”
好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