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程欢的视线看过去，上官婉看到有几个商人坐在一起，而几个年轻女孩黏在几人身边，脸上挂着笑，给几人填酒，而几个人的手，则是不老实的看不清具体位置。
“是够肆无忌惮的。”上官婉也不知道说什么，乱那只是别人说的，听的时候觉得无法接受，可是亲眼看的时候，你发现旁边的人都习以为常，你就会有种错觉，是不是自己才是错的那个人。
“对啊，在他们眼里，只有眼前桌子上的酒杯，至于路过的其他人，他们完全是看不到的，你再看那边几个人。”程欢又示意上官婉看另外一个桌子上的人。
上官婉看过去，这个桌子上的人，就正常的多了，几个中年人谈笑风生，旁边唯一的一个女孩还穿着制服，刚好是过去送酒的，女服务生。
“这几个人比较正常吧？”上官婉不知道程欢让自己看什么？
“这几个人一看就是谈生意的，你看旁边的服务生给他们放酒，他们的头动都不动。”程欢说道。
“恩，好像还真的是这么回事儿。”上官婉点点头。
“所以说，你其实不用紧张，该喝酒喝酒，该和人聊天就聊天，真的不用拘谨的。”
绕了一圈儿，上官婉才知道程欢这是劝她不要太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