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二十岁出头,跟在白一舟的屁股后面奶声奶气的叫师叔,你说的这个我可不认识。”西门牡丹回想了一下回答。
    “你这老头儿吹牛不打草稿,我师爷要是活着都一百多岁了 ,你两个加起来和他老人家差不多大还差不多。”白九塘忍不住了,他这脾气本来就是火爆,不然师父也不会只传他功夫而不传他医术了。
    毕竟救人治病心性很重要,尤其是一些慢性病是急不来的,但是你脾气太爆一着急给人多下一些药,最后说不得就会出乱子。
    陆羽一听,心中不由觉得好笑,一百多岁放西门牡丹面前还真的是个孩子。
    白家束这心里也有些不爽,那好歹也是自己的师祖,被人称为奶声奶气,这不是明摆着找茬儿吗?不过他却不像白九塘那么单纯,至少对方说出白一舟的名字,就说明这个人少说也是自己师祖那一辈的人了,所以他强忍着怒气问道,“前辈既然对我太师叔祖有些了解,不知道前辈和太师叔祖到底什么关系?”
    “哈哈,也谈不上什么关系,那小子给我治过病罢了,就是用你手里的久久梅花针。”西门牡丹说着指了指白家束的胸口。
    白家束一惊,急忙去摸自己胸口,当摸到那小盒子和自己的体温几乎一样的时候,他这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