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澡小睡了半个时辰的墨池换了一身粗布半旧黑色短打的,努力的对抗着困意,跟在柴四喜的身后走过汴梁的街头,听见街头巷尾都在讨论景延广的事。
“丢人啊!我大晋中原上国,竟然被小小的契丹辱骂的如此不堪,实在是丧权辱国啊!”一个老爷子坐在路边的扁食摊上,对旁边坐着吃面的人说。
“大爷,您还活在大唐盛世吧?咱们大晋早在十年前都对人家契丹称臣纳贡了,还说什么丧权不丧权,辱国不辱国的啊……”坐在老爷子旁边的年轻人吐槽说:“再说了,您也别听风就是雨的,那契丹人堵在大营门口骂的是他景延广,这个锅大晋可不能背啊!”
“骂景延广不就是骂大晋吗?”老爷子不服气的说:“何必安慰自己呢,契丹打过来,又不是只杀景延广他一个人……”
“不是那么回事!”这年轻人望着吃瓜吃不明白的老爷子哭笑不得的说:“大家之所以会臭骂景延广,那是因为他当年非要坚持大晋和契丹断交,那口号喊得可义正言辞了,然后契丹不是派了一队使者来汴梁责问景延广为什么不遵守当年的约定吗?结果景延广不光扣住人家使团,还滥杀在汴梁城里的契丹商人,耍赖皮说「我们大晋有十万口横磨剑,你们契丹有本事就南下呀,看不把你们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