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月光撒在静谧的茶队营地里,鸣虫在营地四周远远的唱着小夜曲,铁师傅摸了摸怀里还温热的栗子,慢慢的握紧了拳头,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虫鸣声渐渐停歇,天地之间骤然安静了下来。
疤瘌脸带着他的兄弟们摸黑一点一点的靠近了营地,他们自以为动作极轻,却不知道周围的虫子早就把他们的行踪报告给了商队护卫。
偷偷观察过营地的疤瘌脸熟练的找到营地中那辆唯一未被锁死,当做营门的普通马车,悄无声息的将这辆马车挪开以后,疤瘌脸带着一群土匪冲进了营地。他们喊杀声震天的冲向了那些供人休息的帐篷,根本没有发现有一个人裹着黑色的斗篷蹲在马车旁边的角落,等这群土匪都进了营门之后,这人动作快如闪电的窜上了马车,一把用手臂锁死这人的脖子,向后一拉,膝盖顶住这人的腰,一个裸绞就要了这个放风士兵的命。
营地中心的火堆已经烧成了一团冒着红光的灰,疤瘌脸猛地一刀划开了一顶油布帐篷冲了进去,各个土匪也有样学样,围着一顶一顶的帐篷划出了七八个口子,更有人直接把武器伸进帐篷里一阵瞎捅。
疤瘌脸本以为能打人个措手不及,第一个跳进了黑漆漆的帐篷里,这时候他才发现帐篷里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