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亲人。
就在我还疑惑不解的时候,唐富贵已经拉着我进了一个房间。
一个画着浓妆的女人一边抽烟,一边看了眼我,然后掐了烟,问唐富贵:“哪儿弄的好货啊?看着还可以!”
唐富贵扯了个笑脸,看了我一眼,然后说:“这你就别管了,赶紧干正事儿吧,我还有事呢等会儿!”
女人不知道是怎么了,哼了一声之后,就把我扯到了屋子最中心。
本来我还在想究竟是怎么回事,可还没开口,女人就一把把我按坐在了地上的大垫子上,然后掰开我的腿,强行让我来了一个劈叉。
这个动作我之前是没试过的,忽然被这么按,疼的吱牙咧嘴,可偏偏就是不敢哭不敢叫。
女人看见我的表情像是明白了什么,把我的身子向上提了一下。就在我天真的觉得她可能准备放开我时,她却忽然把我的身子向着一边按了下去。
女人看了一眼唐富贵,激动的感叹说:“百年难得一遇的好苗子,难得的尤物!太难得了……”
那天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已经记不起了,不过回去时唐富贵的表现却让我记忆犹新。
有句话说,暴风雨来临前总是平静的,这话现在想想的确没错。在完成了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