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冰凉,拉住我坐在了那边,一直没有开口,我只看到她一直紧张的捏着自己的手,要多害怕就有多害怕了。
终于她咬唇道:“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只有我自己。”我说:“你放心,都这么多年了,也没办法检验的,就算你做什么了,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何况刘宝和根本不是好东西。死了就死了。”
杜老师抬头看着我:“那可是你爷爷。”
“我的事儿你不会不知道,我早就不是刘家人了。你过你的日子就好。”
“是,是。”杜老师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半晌才说:“你要多少好处?我现在手上也没什么钱了,这些年,我爹妈,公婆陆续生病,加上女儿是一个不着调的,考中专也考不上,托关系,也没少花钱。”
杜老师自己招了,果然是从刘宝和那边弄了不少钱。而且他以为我是来趁机要挟的。
我说:“那个壶呢?孙玉兰家里面的壶。”
“没有……没有看到啊。”
我不说话,冷冷的看着她,杜老师眼神慌乱,不敢直视,浑身抖如筛糠一样,我心道,这女人当年可是啥事儿都敢做的,现如今胆子却小了,估计是安逸的生活过得多了,所以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