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像只死猪,彻底光着。
我的眼光厌恶的避开他的身体,抓起了他的胳膊来,直接往外面的窗户的位置一放,半天身子在外面,半边在里面。然后直接顺着管子滑落下来了。
“就这样了?”张景毅好奇道。
我点点头:“就这样就行了。这么冷的天,刺激一下,加上那些药,这老东西不脑溢血,我把脑袋给你。撤了吧。”
张景毅打了一个指响:“高,实在是高。”
说完了这句话,我们俩直接开车走人了。
在路上我问张景毅:“张晓芳什么时候来京城?”
“这几天了。你要见她?”
“吃个饭吧。”我笑嘻嘻的说:“老朋友见面一起热闹热闹的。”
张景毅看了我一眼:“你真的没有什么阴影吧?”
“真啰嗦,没有了!”我一直在安慰着自己,不过是一本书,就算被糟蹋了,也没啥的。可是心里还是不舒服,不是那件事,而是要祸害我的那个人,竟然是我爱人的父亲…呕,我要吐出来了。
林父住院的消息是第三天传出来的,赵刚激动的告诉我:“老头估计是半夜喝多了,睡迷糊了,就把窗户当成门打开了,然后就冻了一晚上,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