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同学正好和你妈妈住一个病房,我来看看,没想到碰见了你母亲吃安眠药自杀,我没来得及阻止,找了医生,现在你母亲正在抢救呢!”
赵清清闻言如遭雷击,左手中的印花瓷杯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里面的温水飞溅了一地。
匆匆挂断电话,她一边哭一边漱口然后飞速的换衣服,拿上钱包大步跑下楼,拦了一辆出租车,哽咽着:“师傅师傅,去市第一人民医院,麻烦您快一点!!”
“坐稳了您。”司机是个四十来岁的老大叔,看这丫头哭的梨花带雨,又听说去医院,就知事不好,答应一声,挂档松离合加油一气呵成,车身便如同利箭一般窜了出去。
……
于此同时,陈瑜正由白峰扶着,在街上小步小步溜达呢,还有些担心的问道:“白峰,你说我着腿不会留下什么毛病吧?三个来小时没有血液循环啊。”
“老板你想多了。”白峰摇摇头,耿直的解释,“虽然有安彤小姐压着,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血液循环,缓一缓就没事了。”
听了专业人士的发言,陈瑜心放下来,指挥着到一边的马路牙子上坐下来,想了想,拨通了王静的电话。
“王静,我今天走了一天,韩佳平又没有什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