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澄惊讶于祁严这位尊贵太子的游刃有余,闲适自在,与周围过往村民亲切交谈,询问民生琐事,语气轻和,温润如玉。暖阳照耀下,他白色素净长衫,如墨发丝流泻,认真专注的眼眸,嘴角勾起的微笑,好似一幅画卷。
    画中人,淡如玉,明若镜,温和不失贵气,闲适不显散漫,多一分冗重,少一分轻佻,认真严谨,恰到好处的气质与语调,总是让人很舒服。
    清澄站在一旁,看他唇角弯弯,璀璨星眸,不觉有些失神,画外人,沉浸中。他果如传言所说,体恤民情,有身为储君的能力和气度。
    “走吧,可以用膳了。这位大叔邀我们去他家。”祁严勾起一抹浅笑,莹莹言语。
    清澄这才被他一句话拉回现实,恢复如初。他是尊贵疏离的太子,远离朝堂,亲近百姓,还得百姓相邀餐饭,他乃真绝色。
    祁严表现娴熟,适应极强,硬邦邦的窝头,他都能咽下去,姿态依然优雅,好似这些他经历过无数次。清澄看着这农夫家的饭菜,比之她在沈府用的相差无几,自是习惯。
    祁严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眸里闪过一丝莫名意味,既是欣赏她没有世家小姐的娇气,也有些同情她一庶女在沈府过得卑微。
    祁严查过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