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父错怪了你。清澄,你受苦了。”沈父这话,情意半真半假,但他能在众人面前为清澄正名,清澄的目的达到了。
“那嫡姐呢?当时嫡姐心疼小诺,难免有些激动,还以为是我带坏了小诺呢?嫡姐,可信我?”清澄面带微笑,直视着沈若云,就是要逼她低头认错。
沈若云装作面带歉意,轻柔说道,“姐姐自然相信妹妹,当时怪姐姐为小诺的事太紧张激动了,是姐姐的错。”说到最后,她的语气都带着哭腔,一双水雾的眼睛,令人怜惜。
沈若云做戏就做全套的,能屈能伸,实在高明。
这不惹得太子都动容了呢,“既有误会,解释清楚便好,不要生出嫌隙。”
太子此言一出,就要此事告一段落。清澄再想厉声质问,就会显得咄咄逼人。
说实话,清澄心有不快。但只好安慰自己,也许是太子温和有礼,不喜这种言辞交锋。她该怎么要太子看清楚沈若云的真面目呢?想来就累。
“你这孩子,说话咄咄逼人。”大姨娘李氏顺杆往上爬,为自己女儿出头,指责起清澄来了。
清澄懒得理会她,这个府里当家作主的人是沈父。
“父亲的信任,让清澄心怀感激。”清澄言语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