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
“沈清澄,姐姐,姐姐你醒醒。”沈清诺猫腰趴在窗户上,从窗缝里看到清澄躺在地上,纹丝不动,心里着急又害怕。
清澄还有一丝意识,听到那‘姐姐’一次又熟悉又陌生,但却足够让她回神。
“小诺,是你吗?”
“是我,秋月我给你藏好了,信也送到兄长手里了。但沈从雨快不行了,请来京都所有的大夫,各个无回天乏术,府里已经在准备丧葬棺材了。秦氏叫嚣着要杀了你偿命。你现在可有主意?”沈清诺为打探消息,派人一直盯着沈从雨的院子,随时来报。
“沈若云她今夜就要沈从雨死,也是要逼死我,要我来不及还击,从雨一死,我的嫌疑永远洗不清。”清澄语气有叹息,她和沈若云争斗,阴谋玩不过她,果决残忍不如她,但她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会放弃。
“那怎么办?兄长看了你写给他的信,一言不发,无动于衷,现还守在沈从雨屋里。”
“看来他还是不肯信我,你想办法弄到从雨喝剩下的药渣,尽快送来。”清澄言语急促,时间紧迫,恐怕来不及了。
“好,我马上去办。”沈清诺也明白现在情形紧迫,说完一溜烟赶紧跑了。
清澄艰难的爬起身子来,满手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