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祠堂大门铁索重重落下,阴暗的光线里,一高大的人影步伐匆匆,带着十足的怒气。面庞越清晰,抬眸便是沈父阴沉怒意的脸,一双渗人的眸子,瞪着清澄。
“你仗着自己会点医术,就敢给从雨下毒。我倒是小瞧你了,睚眦必报,心思歹毒。非要将整个沈府搅得鸡犬不宁,你真是灾星。”
清澄见了沈父,无谓他的怒意,眼神冷静,优雅给他行礼问安,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劳烦父亲前来,是清澄不对。关于从雨妹妹中毒一事,我只能说我没下毒,也没那恶毒心思。”
“你身边的那丫鬟畏罪潜逃,是她买通从雨身边的丫鬟,借机下毒,难道不是你指使的吗?上次从雨病倒一事,我没有追究你,你却是得寸进尺,真以为我老眼昏花,不明真相吗?”沈父暴烈的愤怒,来自于对清澄的厌恶。他一心要家宅和睦,维持沈府风光,可偏偏每次府内人出事都和她脱不了干系。
“清澄以为此事疑点重重,我下毒的动机是何?从雨和我同是庶女,不存在争嫡一说。而我也没傻到一次毒害不成,还来第二次,这不是自揽嫌疑吗?关于秋月买通丫鬟下毒,更是无稽之谈。我无权无势,那丫鬟为何蠢到要帮我而陷害自家主子?”清澄言语清晰,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