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早些休息。”沈从筠拉着叽叽喳喳的沈从雨也离开了。
别院里恢复了清静,令人安心。
“姐姐为何不借此威胁秦氏,从她手里换些东西?”沈清诺可不是一个吃亏的主,得理不饶人,况且还抓了他人把柄,怎能不好好利用一番呢?
“不生事端,一致对外。”清澄干脆说道。
“姐姐,是怕秦氏会狗急跳墙?把她逼急了,怕她临阵倒戈,反咬一口,投靠沈若云?”沈清诺分析的头头是道,眸里带光。
清澄欣赏,赞许,“小诺,你越来越聪明了。了解人性,懂得推理。”
“那是肯定的,吃一堑长一智。自从栽在渔歌那女人手上后,我就太明白人性的丑陋和善变了。除了姐姐和娘亲,其他人都不能完全相信。不知哪天就被捅一刀。生在沈府,你们女眷之间的斗争也让我开眼界了,我得赶紧习武演练,正确早日随兄长上战场杀敌,可比身在府里安全多了。”
沈清诺长篇大论,将这几月以来的心得体会娓娓道来,说得很起劲。
清澄赶紧打断他,“看来那个女人伤你很深,你也不需在意,总会遇到心地善良之人。”
“不,祈求我再也不要遇到女人,惹不起我躲得起。”沈清诺谈起女人,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