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
“秦氏和沈从雨的确是活该,她们啊都不是省油的灯。”
清澄回眸浅笑,初春来临,迎接新景。
三皇子府邸,祁麟慵懒的坐在轮椅上,饮了一口浓酒,微醺醉意。
“哼,都以为是太子为她求情,他们各个眼瞎了。祁严那么自私,怎么会好心帮助那死女人?哎,本皇子才真是莫名其妙呢,被祁严抢功劳了。”
“不尽然。”冷南风沉声说道,对祁麟的话显然不赞同。
“南风,幼时我们三个一起长大,你对祁严也是有了解的,你说他是不是变了?”祁麟邪魅勾唇,手指掠过前额发丝,交缠在指尖萦绕,极尽风流与魅惑。
“我们都变了。”冷南风一语中的,意有所指。
祁麟邪笑,半裸胸膛,邪肆万分。“这世上只有你相信我说的话,不然你也不会跟随在我左右。”
冷南风静默不语,曾经他们是关系要好的兄弟,不论君臣身份,无话不谈。曾经他和祁严的关系最是要好。
祁麟坏笑一声,拍了拍冷南风的肩膀,“好了,你不用神伤。兄弟自相残杀才有趣。话说虽然祁严抢了我的功劳,让死女人误以为是他出手相救。但坊间传言说祁严处事不公,为了一个女人滥用职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