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贵妃巴不得本宫出事,她好掌管后宫。”
海棠也附和道,“娘娘说得对,绝对不能让秦贵妃得逞。”
“本宫始终都高她一头,真是不可改变的事实。”皇后眼神越发凌厉,盛满着浓浓的恨意。
清澄拿到了所需的药材,回偏殿屋里调药熬制。
秋月心思活络,“小姐,您在皇后面前话说得那么重,妥当吗?”
秋月边问边将淫羊藿磨成粉末,稍许加了一点硫黄。
清澄抿了一口茶,“半真半假,皇后娘娘不会追究的。皇后思虑过重,心病难医。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她的注意力。无论多么大的烦心事,也得有命去琢磨,皇后怎不会了解这个道理?刻意把病往重了说,给予娘娘压力,由此烦心事就转变为担忧自己的病是否痊愈了。”
“听小姐说,确实是此理,再大的烦心事也没有命重要,是人都会怕死。”秋月有感而发,概括道。
“是也,多运动消耗掉过剩的精力才最重要,皇后娘娘那边不用担心了。”
“那小姐,调制这些药是为何?这淫羊藿不是壮肾的吗?”秋月虽心有疑惑,但继续手上磨药的动作。
“另有用法。”清澄敷衍一句,就此掠过。她不能到处宣扬三皇子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