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那个女子得有多疼啊。现下肯定是鼻青脸肿,容貌俱损。
清澄抬眸正欲看阴迟寒,哪曾想阴迟寒也正要低头看她,又听到‘砰’的清脆声,清澄的额头直直撞上了他瘦削的下巴。
清澄吃痛闷哼了一声,“你太用力了吧。”
阴迟寒顿了顿才沉声回道,“手滑。”原本幽深不可探测的眸子,竟然也显露出一丝尴尬和心虚。
清澄竟然没忍住,笑了。唇角弯弯如皎洁月光,卿卿自若,笑得灿烂迷人,没有丝毫掩饰。眼角下方的一颗朱砂痣和着清风,好似一朵朵灿花,开得艳丽迷人。
晃人心神,阴迟寒轻抿着双唇,眼神微微有些迷离,静谧幽远,静静的看着清澄,耳边再无他声,眼前再无他人,只有她的音容笑貌,温暖着他一颗孤心。
清澄敛下笑容,察觉到了阴迟寒的异样,他眼神如漩涡,如花海,迷离又专注,并不像他往常那般冰冷,不近人情。
还没等清澄探究,阴迟寒迅速扫去不该有的情绪,恢复了往日冷傲严峻的神情,仿佛刚才神情从未显露。
清澄一愣,迅速低下头。
听到闹市街边,响起了骚动声。
回头看,花满楼的人追出来找到了花魁烟楼,而那烟楼果真被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