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他就当是听笑话一样,放肆大笑,笑得前俯后仰,看似完全不在乎,只当是戏言。
只有清澄知道,他笑得越张扬,越无所谓,更能证明他心里很在乎。他从不在外人面前显露自己的软肋,一向潇洒随性。
“琦儿,三哥非常希望你说得话永远都不会实现。”
祁严听在耳里,面对祁麟的挑衅,视而不见。
马车一路颠簸,终于到了城郊。
四周黑暗一边,伸手不见五指,丝毫不夸张。
侍卫举起火把勉强照亮了眼前的景象。
墓碑林错,地上残留着干涸的血迹。一不留神,清澄差点被绊倒,低头一看,地上好多大大小小的坑,应该是野狗刨出来的。
祁麟端坐在轮椅上,厌恶的扫视四周,拿出手帕捂住口鼻,坚决不往前走。
清澄轻笑,知道他是害怕看到血迹,也不拆穿。
祁严神色凝重,步伐坚定,向前走去。
一路上观察左右,衙门报告,被割面的女子全部被扔到这里活埋,希望能在此找到线索。
命侍卫将掩埋尸体的坑刨开,静立在阴冷寒风中。
蓦地阵阵阴风袭来,每个人都感觉不同寻常的东西好似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