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冷南风顿感无奈,只叹道,‘主子何苦在意虚无的话?或许是觉得沈清澄太偏向太子,难以容忍。’
祁麟不似以往,心狠手辣,要说为难这根本算不了什么。搁在以前,定时要人付出血的代价,从没人在他这里有好果子吃的。
可就是这句话,让清澄难以说出口。
试想一下,自己被逼迫说侮辱亲近之人的话,无疑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清澄是多么自尊高傲的人,违心难说此话。
“太子祁严是个衣冠禽兽。”清澈的嗓子有些混沌,压低了声音说道。
清澄真的说出来了,既然祁麟喜欢这种幼稚的把戏,她就奉陪到底。为了见到祁严,为了纾解自己的愧疚,她应了。
祁麟唇角斜勾,清脆鼓掌声响起。一边满意清澄的表现,一边还肆意奚落。
“听你说祁严的坏话,本皇子甚是欣慰。”
“可笑幼稚。”清澄顶了几句。
换来祁麟的报复,手掌按在她拖久的肩膀处,狠狠按下去。直看到清澄额头布满冷汗,才满意作罢。
“还想再卸你一条胳膊吗?”
“我要见太子。”清澄眸光向上,逼视着祁麟。
祁麟冷哼,有些疲倦的捏捏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