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矿,不就是候御风的吗?中了谁的埋伏?”清澄将思路捋顺才明白,刚才候御风来找她看小马驹,与此同时运来草药,其实是偷龙转凤,掩人耳目。转移了她的视线,将运草药的马车装上了铜矿。
他在南阳城中,这么大费周章,防的应该是其余两大家,王家和陈家。
从凌邱国来回的马车都有标记,三家之间都定有规矩,只商讨定夺销往凌邱国的物件,从不干涉对方换回来的东西。
应该是候御风想要一家独大,转换马车要将铜矿偷偷运出去,没想到半路遭到王家和陈家的埋伏,这下他们三大世家完全撕破脸皮了。
“明日你该离开。”阴迟寒不想清澄和候御风相处过密。原因有二,候御风为人处世,不受国家存亡之危难,不究民族道义之抉择,只求于本心,不易控制。再者他有前世记忆,行事非常人所能揣度。
“我正有此意,他们三大世家内斗,加之战争,边境必然混乱,远离为好。”清澄现在的目的只有一个,尽快见到祁严,讲清楚关于巫医的事情,还她清白。
阴迟寒立在窗前,望着夜空中的孤星晦暗不明。
“我。”清澄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她冷然打断。
“睡觉。”他微微侧身,身形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