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听懂了他说的话,马嘶一声。
清澄一手抓着缰绳,疾驰而行,转身回眸看到候御风朝她依然挥手,那神色清润柔和。
他可真是个怪人,对人防备,言辞厉行,唯独对马儿,和颜悦色,以友待之。
清澄走得匆忙,自从早上都没见到阴迟寒,她眼睛看着前方越来越近的沙漠戈壁,心口处像是缺了一块似的,心像是飘着的。
她不确定阴迟寒能不能找到她,难道这一次就要分开了吗?
抬起手腕,血玉镯子还萦绕着几丝黑气,她深吸了一口气,双唇轻轻贴在镯子冰凉的滑面上,柔声喊道,“阴迟寒,阴迟寒。”
四顾幽暗,始终不见他的踪影。难道这镯子有了裂缝,连呼唤他都不灵了吗?还是他听到了却没应,一时纠结,心烦意乱。
似是柳暗花明,远处他身着黑衣,负手而立,站在高地,似是一直在等待着她的到来。
清澄赶忙拉紧缰绳,马儿蹄子落下,她纵然一跃,跳下马。
“我还以为你离开了?”清澄轻抿双唇,轻缓地说道。
“时机未到,走吧。”阴迟寒神色淡漠,显然没能理解清澄话中深意,也没能体会她刚才焦灼的心情。
清澄坐于马背前,背部微微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