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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如此,他与他国交好,秘而不宣,当然不能亲自出面。在南阳城中,其他两家虎视眈眈盯着他,就是希望抢夺他的生意。他必然留有后手,即使马场矿洞被人侵占,那些人也无法出货,无法与对家接头。现在谁手中有这玉鉴在手,相当于掌握了南阳半壁财富。自然怀璧有罪,这也是他与凌邱国通贸的证据,凡事皆有对立。”
清澄一席话,流畅在理,瞬时将一大半形势明朗。
阴迟寒眼眸里闪过一丝欣赏,她的睿智与冷静,一如既往。只是比起曾经,她活得太过小心翼翼。心思敏感,生怕成为他人的负担。唯一没变的是她恩怨分明的性子。
曾经在山洞里,她抱着他度过那寒冷的夜。今日在沙漠中,她拖着他走过炽烈骄阳。
清澄翘首期盼,等着阴迟寒再说一句关于候御风的事。他却盯着她,迟迟不语,眼神却越发的迷离,惑人。
“这玉鉴作何处理?”清澄试探性地问道,希望阴迟寒能给她一个好建议。
只见阴迟寒冷眸扫了一眼那玉鉴,随意淡漠地说道,“归你。”
清澄轻呼了一口气,又是两个字,不是‘随你’就是‘归你’。“那就归我处置了。我们现在是继续赶路还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