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手臂上赫然一条长疤,是刀伤所致。由于淤血没有及时清理,导致伤口脓肿,胳膊有些浮肿。当时被刀砍进肉里的一瞬间,一定很痛。
“再次见到你,还有些恍惚。听沈从筠说你受伤了,到底怎么样?”祁严浅浅一笑,眼眸里倒映着清澄的面容。
“肋骨断了,现在不能动,所以没能给太子行礼。”清澄的话还没说完,祁严温热的手指轻轻堵着清澄的双唇。
“为何和我说话这么疏远?何时需要你行礼?来人,传军医过来。”祁严眉头微皱,边说边抬手将清澄额间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捋顺,整理妥当。他动作轻柔,如画骨更画心。
“我的病恐怕军医不好诊治。”清澄将头瞥过一边去,不好意思与祁严对视,看着他精致俊逸的面容,她心砰砰直跳,两个人挨得太近了。他两手撑在床榻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再稍微近一点,被人看到,十分不妥。
祁严疑惑地问道,“什么病?很严重吗?”祁严以为清澄得了重病,担忧地问道。
“不是,是因为我伤着肋骨了,现在需要用布条固定,以免肋骨错位。军医多为男子,男女有别。”若不是祁严的追问,清澄一定不会说。她会慢慢忍过去,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
“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