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讥讽。
他派人监视候御风,自然知晓他们三大世家之间的勾心斗角。只要利用得好,就能让候御风交出手中的东西。
候御风身子微微向后靠去,胸膛起伏代表着他隐忍的疼痛,背后伤口撕裂。
他紧紧蹙眉,眉心印记如烈火燃烧,“那太子为何不跟他们两家合作呢?本候的势力深根固柢,不容铲除吧?”
“你很自信,本王也一样。还有半盏茶的时间。”祁严揭起香炉盖,里面的盘香快要烧完,香味却更加浓烈了。
候御风背后的伤口血肉模糊,血滴在地上,染红了一片,整个后背浸的全是血,浓稠鲜红。
他手指微动,扣在桌角上,斜睨着祁严,“开局,你赢了,期待下一局鹿死谁手。”
祁严轻笑,双唇勾起,蕴着三分得意,七分冷傲。
“三局两胜,你的机会不多。”
“是吗?”候御风抿着双唇,舌尖烦着血腥味,淡漠地反问道。
祁严修长的手指拿起挂在屏风上的战袍,轻轻一扬,利落地披在肩上,战袍墨黑,将他整个身子包裹,勾勒出修长挺拔的身姿,渲染着冷傲的神采,如帝王般的坚定。
“来人,送他去疗伤。”他撩起帐帘,迈着步伐,朝着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