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弟和祁麟,先是套一番,而后秦业开始说起了沈清澄。
    “三王爷,那沈清澄言她奉旨来边境战场为士兵疗伤,眼下看当军医是假,魅惑太子是真。太子为了她,扔下军旗,冲下高台,不顾战事。大敌当前,为了一个女人实在太儿戏。哎,因此还让我兄长背了罪名,我们秦家何故受这种羞辱?”
    秦肃在一旁呵斥道,“秦业,你在三王爷面前胡言乱语什么?太子是军中主将,岂有你妄议?”
    祁麟玩味一笑,突又严肃道,“不论主将的身份,在军中只言律法公正。”
    秦业和秦肃对视一眼,显然很乐意听到祁麟这般言语。
    秦肃继而说道,“当日布战,太子突返军营,臣在归宁镇强攻,不知太子与苏世子交战具况,依然谨遵太子命令,无意造成归宁城中百姓枉死。是臣太过愚昧,导致如此结果。无论圣上如何处置,罪臣都甘愿领受。”
    秦肃说完,重重跪于祁麟面前。
    祁麟轻皱眉宇,迅速说道,“南风,还不快把秦将军扶起来。”
    冷南风上去将秦肃扶起来,秦肃落座一旁,静待祁麟的话。
    可祁麟表现得十分为难,皱眉头的同时还哀叹了一声,好似怜悯秦肃。
    秦业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