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司渊面对这个陌生的少年忽然出现在他家里,很是意外。
很无辜的语气,成功气到了芜樾。“你是不是在耍我?一次就算了,还给我来两次,你既然记得回来,为什么偏偏就不记得我?”
他只听见司渊说:“时间太久,或许我忘了吧,很抱歉。”
久?说的好像他离开的不是十年,而是一百年一样。
“你究竟是谁?每次离开到底是为了什么?既然离开了又为什么要回来,记得这里,却不记得我?”一连串的疑问砸过去,芜樾不想重重复复来好几次相知相识,这很憋屈。
“你这么生气,看来是真的认识我。”司渊面对气炸的少年,情绪一直依旧。“我来这里是为了休假,其他的我不能告诉你。至于我为什么忘了你,我只能说很抱歉,可能时间太久了,见的人又太多,我忘了。关于这个地方,因为我设备里有这里的居住记录,所以在才记得回来。”
芜樾听得迷迷糊糊,这个叫司渊的男性就像个迷,他永远都看不透他。
“这是最后一次,你再忘了我,我就......”说了半天,其实芜樾都不知道自己再气什么。说到底,对方如何,和他似乎也没多大干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