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约起,直到婚礼当天,新人都不允许相见。王后所说只是为了考验我罢了。”
“不知,从未有人同我说过。”贺归还真的不知道,就连那什么“天偃一脉”究竟是什么东西他也不知道。
病美人自小不在北国长大,阎沧理解他的茫然。“总之从明日起,我就见不到贺归了,直到我们大婚之日方可相见。”
“嗯。”贺归点头。这个阎沧方才说过,二十多天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所以,我饿了,想吃饱点再入宫。”这可是一个好机会,阎沧得好好把握住。
绕来绕去,他还是把话题扯了回来。
这次贺归会答应吗?
第二天,从阎沧稍微奇怪的走路姿势就能看出答案。
前来带他入宫的随从好意问了一句,“阎公子,你身体可有大碍?”
“无碍。”阎沧的手在斗篷下摸着腰际,今早他特意看了一下,上面有两个浅浅的手掌掐痕。
昨天很猛,很激烈,他爱死那样的病美人。以后他要教给病美人更多强身健体的法子,两人都能在此受益。
贺归瘫在床上,旁边的位置凉了一大截,他摸着颈窝,小声嘀咕:“下嘴真狠,都咬出印子了,这背上一定全是抓痕,跟个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