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小离的话清清楚楚的传入在我的耳朵里。可是我的大脑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话。我轻轻的晃了一下还有点晕眩的脑袋,对着小离颤声问道:“小离?你?你说什么?”
当我在问向小离的时候,我注意到小离的眼角已经流出了泪花,或许她是在为我难过,为我伤心。至于我,似乎因为大脑在一时间受到强烈的刺激而变得没有了知觉。没有悲伤,没有痛苦,我就那么神情呆滞面无表情的直愣愣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小离的眼角挂着如雨水般的泪花,她没有说话,也没有解释她刚刚所说之话的意思,因为她知道我听懂了,只是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跟小离俩人完全一动不动的站在这片狼藉之地上,那一对夫妇却仍是拼劲全力的在对我们继续发动攻击,不过在小离法盾的保护之下,他们的进攻除了造成一点不痛不痒的冲击外,并不能伤害我们一点皮毛。
我不知道我楞了多久,但我知道,我愣了多久,那对夫妇就攻击了多久,而小离也在一旁用法力形成法盾支撑了多久。
在等我有了知觉,双腿双脚能有走动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朝着那一对中年夫妇走了过去,我没有出手反击,没有大哭大闹,我只感觉我脱着一双重如千斤,万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