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种情绪还无法找到渠道宣泄。
何斯言休息了一下午,赶在放学前回到了教室。
高考已经结束,留在学校里是校方办的外语辅导班,两个月的学费整整三万。
对何斯言和苏望这种富家子弟算不了什么,但对宋裴然来说却是东拼西凑的一笔钱。
何斯言走进教室,苏望身边围着一群男孩,一个个染着头发流里流气的,都是苏望的小跟班。
有人凑过去讨好的给苏望点烟,苏望俯身潇洒的接过烟就着火,一抬眼看见何斯言,惊的连忙丢掉手里的烟,用鞋底踩着。
“你回来都不和我说一声!”苏望往前走一步,身子一遮,后面的人火速弯腰捡起烟。
何斯言“嗯”了一声,拎起supreme的书包。
苏望以为他生气了,何斯言最不喜欢看他抽烟,委屈的扁扁嘴,凑过脸去小声说:“阿言,我就是闹着玩,没烟瘾的,你闻闻我身上都没有烟味!”
何斯言扫了一圈没看见宋裴然,点了点头说:“知道了,宋裴然呢?”
苏望讨了个没趣,瞪了瞪眼睛:“穷鬼赶着打工去了呗。”
他说完不满的嘟囔一声:“宋裴然有什么好玩的。”
一进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