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闻去,灼热的呼吸洒在敏感的脖颈,一下又一下。
    “你干什么?”何斯言瑟缩一下,不轻不重的推了一把宋裴然肩膀。
    宋裴然纹丝不动,埋首在他洁白的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干燥的沐浴液甜味清爽干净,没有其他人的味道,心里的酸溜溜舒服了一点。
    何斯言呼吸不太平稳,脊梁僵硬,颈窝皮肤敏感,被这样温烫的呼吸熨的难受,没好气的说:“闻到什么了?”
    “甜味。”宋裴然如实交代,撤开了两人的距离。
    何斯言伸手闻了闻自己,别说甜味了,什么味都闻不着。
    难不成宋裴然是狗鼻子?
    两人回到了病房区,宋裴然妈妈夏萍的病房外站了两排保镖,一个个西装革履,身材矫健,背着手一动不动。
    宋裴然一怔,疾步上前推开了门,狭小的普通病房只有三个人,其余的人被清了出去。
    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容貌俊秀,气质一丝不苟的严肃,有种天生上位者贵气。
    旁边是一位穿着旗袍的女人,身材婀娜,披着丝质的披肩,看见何斯言时眼睛亮了亮,轻轻的笑了。
    男人看见宋裴然,怔愣一下,上上下下打量一边,似是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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