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会直接开干,这会让他看的不太好意思,咬了一下嘴唇问道:“怎么了?”
宋裴然一手摘了他的眼镜,少年浓黑细密的的睫毛轻颤,淡粉的眼尾似醉未醉,皮肤白的像能滴出奶来,嘴唇被自己咬的一个浅浅的凹陷,像破开一半的熟透樱桃。
宋裴然胸口跳了一下,呼吸急促,像是要溺毙一样,声音动情的意味十足:“可以吗?”
何斯言知道他这次在问什么,两个人没买小雨衣,他迟疑一下没说话,这代表了一种默认。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何斯言感受一下宋裴然身上温热的熨帖,狭小的沙发躺着两个人太挤了,撑着发软的腿想要挪出来,宋裴然肌肉绷紧的小手臂横在身上困住他。
“好累,陪我再躺一会。”他沙哑的声音懒洋洋的。
何斯言毫不留情的推开“我要回家了,下午还有事。”
宋裴然隐约觉察到他态度的转变,但处在事后的愉悦余韵,一时没明白过来,凑过去在何斯言身上的软肉不轻不重的咬一口“就十分钟,一会我送你回家。”
“你拿什么送我?”何斯言声音冷静的问一句。
宋裴然怔愣的看着他,让这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给弄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