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裴然觉察到何斯言的变化,却想不通是为什么。
何斯言收拾完,一言不发的穿好鞋拉开入户门,原本在发呆的宋裴然冲上来从后背抱住了他,微硬的头发在颈窝里蹭着“你还会理我吧?”
即使隔着衣服,他肌肉紧张的绷紧,在何斯言看不到的地方嘴唇颤抖着。
“嗯。”何斯言敷衍的答应一声,推开他的束缚,头也不回的下楼离开。
爽完就翻脸。
在出租车上,何斯言思忖一下,干脆利落的拉黑了宋裴然的所有联系方式。
要分手的事有个冷暴力铺垫,打一剂预防针,不然宋裴然的精神遭受不被五十万砸脸的羞辱。
弄不好黑化了很棘手。
经历了高强度运动他全身力气像被抽干,回家躺了一整天。
第二天下楼的时候他腿脚发软,一抬腿肌肉痉挛,某个部位疼的厉害,何母破天荒的关心他是不是拉到筋了。
何斯言倒是不太好意思,何父眼神从报纸挪到他身上看了一眼,又看着报纸,声音平稳的说:“晚上我有个活动,你换身正装代替我去参加。”
何斯言挺意外,以前这种抛头露面,拓展人脉关系的好事,全都是给何季。
今天却能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