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如何才能让你后悔。”
    何斯言脊背发凉,不寒而栗,仿佛有条响尾蛇缠在颈上,就等着在他的致命处咬一口。
    但……宋裴然只是躺了半个月,他可是躺了半年。
    “你何必呢?”
    平心而论他俩好的那段时间何斯言也是掏心掏肺的对宋裴然好过。
    至于这么恨吗?
    宋裴然凝视他一瞬,眼神意味不明,幽暗森冷,何斯言不甘退缩,硬着头皮对视。
    宋裴然蓦的恶意的笑出来:“假的。”
    他向门外走去,漫不经心的补充:“想上我床的人多的是,不少你一个,真以为自己有什么特别的?”
    何斯言这口气松懈不了,隐隐觉察到宋裴然有点神经质,情绪转变没有交替的时间,一股子阴郁的劲道。
    他衣服弄成这样,也回不了包间,给孟轲发了个短信道歉。
    打了个车回了何家,休整了几天,总算倒过了时差,适应了C市的气候。
    也许是因为孟轲的原因,何家的公司现在全倚仗孟轲的鼻息。
    何父母包括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对何斯言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曾经属于何季的朝南卧室换成了何斯言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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