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
宋裴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我的病只有你能治,你那么善良,愿意为别人的事来对我兴师问罪,你怎么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呢?”
何斯言脸色发白,流年不利,遇上的人一个比一个神经病。
他强迫自己快速冷静下来,赶紧解决眼前的矛盾,和声和气的说:“宋裴然,我们就不能像朋友一样相处吗?这样你不觉得累吗?”
“朋友?”宋裴然咀嚼着这两个字眼,一手在他身上放肆“你会让你的朋友上你吗?”
何斯言呼吸不稳,僵硬了脊背,瞪着他说:“手从衣服拿出去,别给我来这套。”
“可你就是吃这套。”宋裴然轻笑了一声,在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你继续发火,我想知道你失态是什么样。”
何斯言心里的火又窜上来,一个耳光扇了上去,宋裴然早有防备,握住他的手腕摁在了门板上,冷冷盯着他说:“你打我一个耳光我操·你一次,这个交易挺划算。”
“你真的有病。”何斯言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
宋裴然轻轻点了下颚,“我早都病入膏肓了。”
他抽回了衣服里的手,何斯言松了一口气,立马转身开门,手刚搁置在门把手上,后腰被强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