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他想从床上爬起来,骨头发软, 一点也使不上劲。
妈的。
何斯言强撑着酸软的身体下床, 推开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留了一盏落地灯,宋裴然穿着宽松的浴袍, 靠在柔软的双人沙发上,膝盖上放了一个薄薄的苹果笔记本电脑,黑色的碎发半湿, 看样子是刚洗完澡出来。
桌上的红酒早就醒好了,在玻璃的高脚杯里摇曳。
宋裴然正低着头看着笔记本的发亮屏幕,听着响动抬起眼“要吃点东西吗?”
何斯言盯着他看了几秒, 古人言色令智昏, 诚不欺我, 深呼吸一口气, 不能生气, “我手机呢?”
宋裴然侧着头在屋子里扫了一圈,何斯言顺着他的视线四处寻找,末了宋裴然低声说:“丢了。”
“丢哪儿了?”
“湖里。”
何斯言气结,“你有病吧?”
宋裴然微微一笑,低下头看着电脑屏幕,修白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你要手机做什么?”
何斯言看出来了,宋裴然有意让在气自己,双手握了握拳头,冷声说“我联系我男人,不行吗?”
停在键盘上的手指顿了一下,宋裴然抬起眼面目表情的看着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