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已经说不出话了,脸烫的惊人,眼神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合适。
何斯言低下头,胡乱的抹了抹嘴唇,“秦笙你先回去,我们的事情明天再说。”
秦笙捂着发红的脸,像逃命一样离开了。
“终于走了,你要缺秘书,我公司人多的是,随便挑个都比这个强。”宋裴然盯着他毛茸茸的头顶说。
何斯言无声的翻了个白眼,“秦笙挺不错的,你不了解他。”
“我了解他干什么,我了解你就行了。”
何斯言瞪了他一眼,装好自己的衣服,“我走了,我这几天还有事,你有事在和我联系。”
宋裴然悻悻的看着他,不太愿意就这么放何斯言离开,可腿长在何斯言身上,总不能把人永远栓在这。
毕竟他要的不止是这个人,心也想要。
何斯言失踪了两天,手机里几十个未接电话,他挨个回了一边,唯独孟轲的没搭理,潦草的回了信息表上自己没事。
他手里的地手续繁杂,牵扯各方单位,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非常多,何斯言联络了几个房管局的干部喝了一桌酒,该送的送到了,总算迈过了这道坎。
酒局结束已经快晚上十点了,他一手拎着奥迪的车钥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