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泛红的眼睛看着许晋知,“刚才真的谢谢你。”
    “没什么,你是我老板。”许晋知反应平淡。
    何斯言抿了抿嘴唇,仔细的在他手掌缠了一圈纱布,“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许晋知摇头,“不用,我没有身份证,很麻烦。”
    何斯言没在说什么,在纱布上打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要是疼了再和我说,你这几天就不要碰水了。”
    “好。”
    在熟悉的环境里,何斯言放松了紧张的神经,将染血的纱布丢在垃圾桶里,从冰箱里拿了几罐啤酒,全身无力的瘫坐在单人沙发上,“能陪我喝几杯吗?”
    遇到了这种事情,需要酒精来麻痹情绪。
    许晋知拿起一罐啤酒,“他是你男朋友吗?”
    “不是,是个变态。”何斯言猛罐了一口酒,眼泪快要下来了。
    许晋知没有再问什么,何斯言一罐又一罐的喝酒,接连几罐啤酒,醉的迷迷离离,“我做错了什么?”
    “你没错。”许晋知靠了过来,轻轻的揽住他的肩膀,像安慰一样拍打着。
    这要搁平时是种逾越,但何斯言这会喝了酒,情绪又上头,一时没察觉到这个危险的信号。
    何斯言修白的手指